这一点,在如今的楚国,应该也不是秘密。

        “不,先王有四子!”

        “当年先王在秦国为质子的时候,次年便是宠幸了一位楚女,诞下秦国昌平君熊启,六年之后,又有一位楚女为先王诞下子嗣,也是一位公子。”

        “因先王在咸阳受到极大的危险,未敢将此子公布于出,便是托春申君将幼子带出咸阳,诏令我将其送至楚国湘水之畔祖地,由春申君派人抚养长大。”

        “春申君念其身世可怜,如同乱世浮萍,背负莫大的危机,便是取名为——负刍,如今一晃,也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公子负刍早已长大成人了。”

        看着儿子那一脸惊讶无比的目光,项燕也是无奈,毕竟此事自己已经埋在心中多年了,若非见到手中这枚令牌,怕也是想不起来了。

        如今,公子负刍前来见自己,不知有何目的。

        “这么说,那位公子负刍的身份,如今的楚国,只有父亲知晓了?”

        项梁神情一动,脚步缓缓上前,再次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不清楚,毕竟春申君照顾他数十年了,先王归国以后,本想将其招至王城,又觉其血脉卑贱,不合当时王后之心,便未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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