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人来接我?
能离开这里?
呵。
我不禁皱起眉毛,扔下绘本,俯下身看向小老鼠笑道:
“然后呢?又要把我当成什么祭祀品?要胳膊还是要腿儿?也成,好歹给我个痛快。省得每个月初一都要折腾我那么一回。”
说到这里,我都觉得好笑。
我在这里被困了12年,从没有人问过一次,至于那噩梦,也并不是虚幻的梦,而是每个月的初一,我都在重复遭受的苦难。
有时痛楚轻些,有时重些,但对我来说无疑都是折磨。
现在派了小老鼠说我爷爷要死了?
死就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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