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郡王妃心神不宁,不正是担忧生产时出现危险吗?
景春熙望着回廊外那株开始落叶的梧桐,想起民间那句“女子生产,鬼门关前走一遭”的老话,喉间突然泛起苦涩。
“孝康哥哥说了,不行!”胥子泽突然提高的声调惊飞了檐下的燕子,他第二次这般失态地对她低吼,鎏金腰带上的蟒纹玉扣在阳光下闪过冷光。
若说晨间那次是因误会而起,此刻他眼中闪烁的锋芒却真切地刺痛了景春熙——那里面分明晃动着不容辩驳的独占欲。
但她很快读懂了他紧绷的下颌线后藏着的忧虑。
空间的秘密若被窥破...景春熙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压下心头翻涌的委屈。
她轻轻吐纳,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酸涩都化作云烟。“有熙儿在,不止弘郡王妃能安心,”她故意用指尖点了点他紧握的拳头,“祖父、祖母悬着的心也能放下几分。”
轻轻握住他袖子下的手,胥子泽凌厉的眉峰稍稍舒展,却仍像两柄出鞘的剑。
景春熙再凑近他,发间流苏扫过他的胸前:“府里那口老井的泉水,这半年怕是早失了灵效。”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蜂蜜般的黏稠,“纵使今日重新添注,怎比得上生产时一盏新鲜的灵泉?”
"那——"胥子泽突然抓住她欲缩回的手腕,掌心滚烫,“到时孝康哥哥陪熙儿同去。”
无意识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语气里仍带着皇族与生俱来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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