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场景再次呈现于眼前,但景春熙却感觉这一次截然不同。
梦境中那双诡异漂浮、没有身子的手,此刻看来竟清晰无比,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器械的传递,都看得分明。
或许是因为身边有了值得全然信赖、可以依靠的胥子泽,她心中竟生出一种出奇的冷静,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方框,全神贯注地追踪着那双手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能关乎母亲生死的微小细节。
“你看,”
胥子泽低沉而稳定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抚过,带来一丝安抚的痒意,“用了麻药的,看这里注射的步骤,用后还等了那么久,麻药肯定已经完全起了作用,伯母不会感到痛苦的。”
他的目光锐利地捕捉着画面中的信息,并及时转化为语言说给她听,既是分析,也是分散她的紧张。
“再看这刀口,切得非常平整、精准,这绝不是滥杀无辜会有的手法,那带着一种……一种近乎严谨的尊重。”
他虽然能感觉到怀中的她气息平稳,身体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紧绷,但仍不放心,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包裹着她。
下巴轻抵住她纤细的肩膀,脸颊贴着她的鬓角,近乎耳语般地继续陈述他所观察到的一切,用事实加固她的信念。
“只是把弟弟妹妹抱出来而已,你看,动作很轻柔。连带出来的是脐带和胎盘,看那,并不是你梦里误以为的……五脏六腑。”他选择着词汇,尽量清晰又避免过度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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