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四五个人进了景仁宫,分别往不同的方向窜了进去。

        沉重的靴子踏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有人直奔内室,有人搜查偏殿,还有人警惕地检查着每一处可能藏人的角落。

        他们手中的灯笼将晃动的光影投在精致的雕花窗棂上,如同张牙舞爪的鬼影。

        景春熙慢悠悠地在空间里翻找出一套桃红色裙装,仔细地系好桃红色裙装的每一根丝带,又理了理衣领处的珍珠扣。

        鞋子,特意换了一双同色系的桃红色绣花鞋,崭新的,一尘不染。

        透过空间的缝隙,她看见那个倒霉的宫人正揉着腰,嘴里嘟嘟囔囔地转过身去查看殿外的动静。

        景春熙指尖一弹,一撮细如尘烟的粉末无声无息地飘落。那宫人突然打了个喷嚏,接着身子一软,像摊烂泥般滑倒在地。

        她轻盈地跃过昏睡的宫人,绣鞋点在金砖上几乎不发出声响。夜风拂过她的面颊,带来远处隐约的丝竹声。

        出了空间,她往举行宫宴的外朝疾驰而去。

        转过一道回廊,前方突然出现几个提着灯笼的宫女。她们有说有笑地走着,手里还捧着各色果盘。

        景春熙才放慢了脚步,她立即调整呼吸,将急促的步伐变得优雅从容。抬手理了理鬓发,确保看不出一丝慌乱。

        装作自己刚刚如厕回来,“姐姐好。”还主动向迎面走来的宫女打招呼,声音轻柔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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