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丫头眼中无他,骑马站在最前头的胥子泽气得牙痒痒,策马快速来到她面前,声音不太高兴,“那么大个人,没看见吗?”

        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缰绳,骨节都泛了白。黑马喷着响鼻在他胯下不安地踏着步子,马蹄扬起细小的尘土。

        胥子泽今天特意穿了新做的玄紫色锦袍,腰间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换来。

        随后跟过来的清风和绿影,只看见主子的背影,哪里知道主子心里有气。

        又看见小姐冲他们笑得开心,忍不住也笑着招呼起来,“熙小姐,你们终于来了。”清风的声音里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他古铜色的脸上还带着旅途的风霜,但眼睛却亮得惊人。

        绿影在一旁抿嘴轻笑,手指无意识地绕着马鞭上的红穗子。

        “是啊!我们都多久不见了。”景春熙想想也是,都过了那么久,葬礼的七七早就过了,他们应该是早就到了十八坳!

        她掰着手指计算日子,突然意识到上次分别已是深秋,如今望眼岭南的树木,枝头都冒出了嫩绿的新芽。

        胥子泽看见丫头眼里只有别人,连招呼都忘了跟他打,牙根痒得很,回头就给清风和绿影一人一个眼刀,吓得两人马上回马,假装缩了缩。

        清风假装对树干上的蚂蚁产生了浓厚兴趣,绿影则突然对自己的马鞍产生了研究欲望,两人都默契地避开了主子凌厉的视线。

        胥子泽再回头,就变了张脸,对丫头说,“知道熙儿要来,孝康哥哥早就等在这了。”胥子泽的声音瞬间柔和了八度,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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