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配合谢拾安,于是攥住谢观澜的衣袖,腼腆道:“大哥你看他……”
少女红透了脸,掌心汗津津的,“人家好怕怕”五个字堵在咽喉,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谢观澜看着她,薄唇轻挑。
片刻后,他瞥向陈勋,“某竟不知,镇北王府在汉中王眼里,如此不值一提?”
谢观澜的战绩,在西南西北都负有盛名。
陈勋对他多有忌惮,轻咳一声道:“这些小孩子就喜欢胡说八道!那些话,本王一个字也没说过,在场的人都可以为本王作证!”
他勉强收起长刀,“谢指挥使难得来一趟长安,走,本王请你回王府喝酒!方家的事,容后再议!”
已是黄昏。
长安落雨,天水交接一线,如墨色晕染留白,万顷荷叶急剧摇曳,迸溅的水珠打湿了匆匆路过的侍女们的杏红裙裾。
临水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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