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低下头,几缕额发挡住了杏眼。
心里自然是委屈的。
大热的天,她在厨房做了很久的饭菜,又乘了很久的马车才来到官衙。
可他却说,他不想见她,要扶山随意编个借口打发了她。
委屈漫上心头,她的尾音染上了颤音,“在你眼里,我是可以随意打发的人,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和别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
少女低着头,双耳垂挂髻耷拉着。
像是小兔子难过地垂落耳朵。
谢观澜看她良久,哑声道:“你这话说出来就不觉得违心吗?究竟是你在我心里和别的女子没有两样,还是我在你心里,和别的男子没有两样?”
“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和陈玉狮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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