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盘算着时间,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湿透了后背的衣衫。
终于赶在领导们下班之前,终于赶了回来,然后将这个事情跟王科长和丁处长汇报。
两人得知后,来到食堂这里,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电流嗡鸣。
王为民科长推了推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指尖捏着钢笔,在牛皮纸笔记本上沙沙记录。
丁处长则背着手,围着案台上一只活鸡踱步,军绿色中山装的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鞋跟叩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这鸡看着倒是精神。”丁处长突然停住,伸手抓住其中一只芦花公鸡的翅膀。
鸡受惊扑棱,尾羽扫过他手背,他却浑然不觉,眯起眼睛打量:“冠子红得透亮,鸡爪也干净,比陶家村上次送来的个头还大些。”
王为民凑过来,手中的弹簧秤已经挂上另一只母鸡:“净重三斤二两,比标准出栏重量多出三两。”
丁处长从墙角抄起菜刀,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刃已经抵住公鸡咽喉。
鸡血溅在白瓷盘里的瞬间,王为民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丁处长手法利落,迅速褪毛开膛,动作行云流水——这是早年在炊事班练就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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