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家道中落。
迟澳的婚姻没有维系太久。
只会吹乐器的他,做了个工作室教学生,同时兼职走穴为生。
乐柠的演奏会,凑数的乐手三百元每场,夏桉让后勤给迟澳出价五百。
后者跟着走完东三省的演出,收获还可以。
结账时,迟澳双手与夏桉相握,却不敢再瞧乐柠一眼。
记忆尘灰,过往无算。
人生海海,莫外如是。
……
同学们无语了。
乐柠的这番话过于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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