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家人,是爸妈。
是小屁孩。
一旦外壳被完全剥去,质地柔软的果肉会惧怕阳光、惧怕风霜雨雪,甚至惧怕触碰。
一碰,软软的柚子会碎成一颗一颗,如沙如尘,散落在泥泞里。
夏桉低下头,用鼻尖贴贴柚子的脑门儿。
冬天的电褥子,夏天的竹凉席…
左柚和夏桉在一个床上睡过很多次。
但那是尚无男女大防的小时候。
眼下坐在地板上的夏桉,看着睫毛颤颤的小柚子,握着她的手,可以了,很满足了。
最新鲜的柚子一定是他的,夏桉不急于一时。
更何况重逢这两小时的情谊里,并不存在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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