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告诉夏桉，这个业务很让他长见识。
“哦？”
收破烂还收出心得了？夏桉很好奇，问他怎么说。
“有不少男生私下问我有没有二手内衣和袜子卖，他们很想买，但要女孩子的。我觉得人心像个黑洞，看不透。”
夏桉扶额猛翻白眼儿，比划个“六”送给他。
又挤眉弄眼问：“那你收了那些玩意么？”
陆非脸一下变成紫茄子：“我收那东西干什么，小如又穿不进去。”
夏桉：“……”
上半学期的专业课作业布置下来了，拍摄灯光线条。
老师说有相机的同学可以相互借用，没有的话去设备室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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