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去时,路遥话都说不利索了,明显没少喝。

        话筒中有风声,有车流声,有吆五喝六声,显然在路边。

        夏桉捏着眉心问:“喝多了就找个旅馆睡,折腾啥。”

        路遥囫囵着大声道:“没…没事儿!开心,跟扬子和老陆出来喝爽…就差你啊,老夏,啥时候回来?咱再喝一顿,嗝”

        有点烦躁了,夏桉很讨厌这种少男懵懂期,动不动以“为情所伤”为借口喝大酒的行为。

        屁用不顶,还格外容易酒后发疯。

        路遥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个心气儿极高,却郁郁不得志的形象,求学阶段就眼高手低,倒不是真的没能力,而是看不上这个,又看不上那个。

        人不坏,有脑子有想法,偏偏执行能力很差。

        这种人,最后往往都会沦为高认知的穷人,是世上过得最痛苦的那小撮。

        遇上了,两世同窗,夏桉自问能劝的地方会劝,能帮的地方也不会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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