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敏顿了半晌,算了算后,回答说:“两家,但真格论起来,还真就只有你说的那个启澳工程地产开发公司。”

        他告诉夏桉另一户不用管,“本就是唐冕的白手套,唐冕的案子里,把那个公司的两个负责人也都牵连进去了。”

        夏桉了然,也有些意外。

        锦唐地产做的几个工程大多是五证不齐的,连人命案子都关联了好几条,竟然没怎么拖欠农民工兄弟的工资…

        迟家自己垫付的工程款达到两千三百多万,但这里面本就有迟父自己虚开的额度,而锦唐地产当初给他结过一次账,迟父自己昧下了。

        后来锦唐出事,工程队人心惶惶,起义要钱。

        迟父变卖家产,添补了大多数,现在外面还赊欠…嘶,竟只剩二百万出头。

        最终,夏桉给了迟父两个选择,一是一次性将七百多万的款子打给他,买下启澳地产的全部资质牌照,并包含旗下一家物业公司、两辆全款土石方运输车,而二百多万的外债,他们自己解决。

        说白了,就是五百万,迟家把全部家当都出售,不得不说夏桉是趁其病,要其命。

        连迟澳都有点黑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