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笑纳。
但他真的没什么迎来送往,过年之前,他就特意拜托柳翡打了招呼,官面上的人,该送的礼,他都送了,可饭局,一个都别带他。
柳翡说他年纪还小,没必要这么谨慎。
夏桉说就是因为年纪小,才敢推脱,才敢不出面。
在家里洗完澡,正赶上夏康宁和魏晓芳下班,却只有魏晓芳上楼。
夏桉擦着头发问:“我爸呢?”
魏晓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还不是你给左大树拿的好酒,非得拉着你爸喝两盅,说花生米都炒好了。不是我说你,别老给他俩弄酒喝,多大岁数了。”
夏桉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几千块钱一瓶,不值啥钱。”
魏晓芳瞪大眼睛:“多少钱?”
夏桉说:“窖藏老茅子,七八千块吧。”
魏晓芳摘下刚刚系上的围裙,洗了手,转身穿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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