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李只有一个老旧的褐色行李箱外加一个鸟笼,可想而知这只鸟对他很重要。
夏桉问:“从蛋里孵出来的?”
罗老头儿说不是,“旧情人送的。”
夏桉瞄他一眼,呦呵,老来俏?
其实很难从这个老家伙的脸分辨出他的年纪,但夏桉知道他已经奔七了,可脸色红润,肌肤白皙,一根白头发都没有,发量比齐不扬都多,看着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
而且,他无儿无女,没有婚史。
“有故事?旅途劳顿,你讲讲,解解闷。”
夏桉挑挑眉毛,调戏老头儿。
“什么表情?没啥隐情,一个院子长大的,我穷,年轻时又满天满地到处跑,当赤脚大夫,回来她就嫁人了,前几年我把她男人熬死了,想找她当老伴儿,她没答应,还把这八哥送我了。”
“啥意思?”
“让我玩鸟儿去呗,还能啥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