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进病房,夏桉就看见三个人高马大明显是马仔的男人围着病床坐着,还都叼着烟。

        “老板派我们来谈赔偿,说话啊,不是要赔偿么?要多少?”

        值班医生和护士全都堵在门口不敢进来。

        金笑笑抱着憔悴许多的张朵朵挤在单人病床上。

        灿烂妹不灿烂了,瘦了不少。

        见到夏桉,两个小姑娘跟看见救世主一样。

        金笑笑冲夏桉说:“求你了,让他们快走吧。”

        张朵朵却皱眉看着夏桉,用极度沙哑的嗓音,囫囵不清地说:“你别管了,只要能帮我跟晚晴姐说一声,我真的不要赔偿,什么都不要,以后别再找我就行了。”

        看起来只是精神头差一些,不像有什么精神疾病的样子,夏桉猜测她应该是以后再不能唱歌了,导致有些消沉。

        可即便这样,大过年的住院,也确实消沉到一定地步了,说不定有了抑郁症的症状。

        三个小喽啰明显没认出头发乱蓬蓬的夏桉,笑道:“谁特么裤腰带没系严实,把你露出来了?你谁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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