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想了想，问：“狗仔？”
柳翡说：“对，这东西很挣钱，蹲点抓拍艺人私生活，勒索勒索啥的，不然你以为她做那么多电影电视剧为什么？有不少都是成本价出演，她的实际投入不大。”
夏桉笑道：“挺损啊。”
柳翡说：“那两个团队你可以留着。”
夏桉听出他语气的顿挫，略做思考，问道：“你也想吃一口？她身上有肉么？就算有，也是臭的吧？”
柳翡笑了笑，说：“拿菜式打个比方，任何地方都有腌渍菜，臭鳜鱼、臭豆腐，分厨子，分食客，有些臭不可闻的东西放在会料理的厨子手中，就能广受欢迎。”
夏桉说：“你想接手黄莉名下的影视项目？”
柳翡说：“聪明。”
“留给荆芸？”
“嗯。”
夏桉定下的日程表中，过完年就要见一见荆芸了，多番侧写让他大概有了那个女人的形容，可怎就把柳翡这个超级二代迷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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