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拉斯动了。
他没有像战士一样发起冲锋。
轻盈的步伐飘忽不定,身体的每一次起落,手臂的每一次舒展,都带着一种白鹤的优雅与迅捷。
他不是在走向战斗,而像是在踏入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
擂台下的学生们,几乎忘记了呼吸。
这和他们认知中的决斗,完全不同。
没有绚烂的光芒对轰,没有震耳欲聋的爆炸。
只有一方的粗暴蛮横,和另一方的飘逸从容,在小小的擂台上,形成了极致的张力。
下一秒,道格拉斯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
金鳞剑的剑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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