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新世界的规则中很清楚地写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在这里长久地生存下去,所以才有签证时间,才有游廊的审判。
“如果游廊真的认为赌徒和骗子更有资格生存下去,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至少从社会达尔文主义的角度来看,他们确实更符合强者的定义。
“当然,话又说回来,我认为没必要把新世界和游廊看得那么好,但也没必要看得那么坏。
“即便真的有人通过无脑梭哈在这局游戏中赚到了几十万的签证时间,但我认为这对他来说,也并不一定是好事。”
汪勇新看了看他:“这话怎么说?”
曹海川把玩着打火机:“很简单,赌狗在这局游戏中确实赢得很多,可如果下一回,设计者突然改变了想法,设计成了一款玩家几乎没有赢面、只能靠弃牌求生的游戏,他会怎么样?”
没有人接话,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从表面上来看,如果一个人是赌狗,那么他确实能在这局游戏中赢了很多。
却也为之后埋下了伏笔。
就像在现实中,一赌就输的人反而不可能成为赌狗。那些赌狗,往往是一上来一直赢的人。
这种成功,会完全破坏掉他的理智思考能力,并让他产生严重的路径依赖。
那么只要下一局游戏稍微变一变细节,这种“成功经验”就有可能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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