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这才反应过来,挥挥手让单大良可以站直,然后亲自给贾雨村倒茶。

        “雨村兄此话何意?这狗才办事不力,被奸人所乘,我正想惩罚他,雨村何故说他有功无过呢?”

        贾雨村谢座接茶,微笑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此事与单管家无关,因为他没有道理这么做。

        存周兄让他为我安排住处,我若出事,被今上所厌,定会连累存周兄,他自然也难辞其咎。

        单管家是存周兄的心腹,存周兄是单管家在贾家的根基和靠山,他背叛存周兄有什么好处呢?

        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除非他彻底背叛了存周兄,有了更好的去处。在京城中,这差使可不好找。”

        单大良感激涕零,觉得自己满心是这番道理,可就是茶壶煮饺子,说不分明。

        现在贾雨村当了自己的嘴替,一腔委屈都倾诉而出,不禁抹着眼泪,心怀感激,但又十分不解。

        “实在是先生说得透彻!我自小跟随老爷,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抬举我做管家,我怎会给老爷惹麻烦呢?”

        贾政不解地问道:“可雨村兄既然知道与他无关,为何还要将他关在牢里,最后才放呢?”

        贾雨村笑道:“当然是为了避嫌。他是贾府管家,又是存周兄的心腹,街面上人都知道。

        住处毕竟是他找的,而且他也确实说过招妓的话。若我不关他审他,人们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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