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示威吗?
“陛下不给的东西,储君要亲自来取了。”光禄大夫侍中吾丘寿王叹息道。
许是前、昨两日,陛下呼风唤雨太过顺利,以为在射猎筵上压制住了太子储君,在白鹿币事上,竟然只给了殿下一百张白鹿币,还把太子所猎的白鹿、鹿皮全收了。
当时他就劝过陛下,白鹿币利,哪怕分给殿下一成、两成呢,四千万钱,殿下岂不是成了跪着要饭的了?
哪怕为了这份屈辱,殿下也会反击,事实验证了他的猜想,殿下指使霍去病、公孙弘、张汤等人上了书,正打在陛下的要害上。
一旦册立刘闳、刘旦、刘胥为诸侯王,从法理上讲,刘据不死,三位皇子基本无缘皇位了。
“我避他锋芒?”刘彻冷然道。
就和当初立储事上,以皇子年幼迟迟不举立嗣大典,中、外朝上再多章疏又能如何?
太子难道能造反吗?
“愿陛下为大事计。”吾丘寿王恭声道。
再硬的嘴,也抵不过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