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帐内众人无不脸色大变。

        “公爷,这不可能吧。”

        高源杰瞪大眼睛道:“这田焘被撤职后,便被周钊给发配了,因为这事儿,当初东逆前线是起了……”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孙河目光沉静,声如古井,“周钊生性多疑,自夺田焘兵权后,便将其远徙。然我朝对东逆展开攻势,特别是钟源所部遭遇连番挫败,周钊必恐前线再生变故,故而重新起用田焘,以其旧部之心稳住天门关局势。”

        “田焘虽被贬黜,然在军中威望犹存,尤其天门关守军多为其昔日旧部,此举实为险招,却也最是有效。”

        “甚至在这段时日,本公还笃定了一点,只怕田焘的启用,与钟源派人向周钊通传密不可分。”

        “而这一切指向了一处,即我朝对东逆展开征伐下,恐东逆内部亦是出现大状况,这不止局限于高层间的争斗。”

        这……

        这番言论讲明,让不少人都惊住了。

        “而在此之前,臣分兵驻守天门东西两线,更叫两部竖起代表臣的帅旗,这不止是为减轻中线驰援压力,同样也是在验证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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