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文心里虽一阵讪讪。面上却也只能和善地点了点头:“陛下有召,自然是分毫都不可耽搁的。”

        而后,便眼见着传旨的小太监带着郁新一起离去。

        看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背影,傅友文脸上也露出一抹凝重之色,捋着自己的胡子,双眼微眯道:“以陛下的性子,不是会纠缠着什么长跪死谏这种事情不放的,或者说,他压根儿都不会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去……”

        “可……这是为何?”傅友文脸上带着不解和好奇。

        毕竟这都过去一个月了,距离上次这个所谓的「彩头」引起朝野上下热议,新的报纸都发三期了,许多人对这事儿想不明白,便也直接抛诸脑后。

        所以傅友文想了好大一会儿,愣是没想明白。

        ……

        应天府街头。

        秦淮河畔。

        随着些许暖意一阵阵驱散去岁冬天的严寒,秦淮河畔一带见天儿地变得格外热闹起来。

        行人如织,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