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杏吟觉得自己待过那么多地方,自从家里出事以后。

        这地方已经是最好的了。

        “是啊,沈之奕这人胆大心细,他定是去为你买东西了。”

        苏杏吟看着帐篷里的案台上还摆放着刚换的清水,上面还摆着几只野菊。

        她走到床榻旁边,摸着厚实的被褥,指尖触摸到布料上细密的针脚。

        忽然就想起前些日子他曾经跟军需官提过一嘴说如今已经快要到秋日了。

        他们盖着的被子十分单薄,希望可以领两床厚实点儿的被褥。

        但那军需官知晓他之前是罪臣的女儿。

        她自己的丈夫在军中也并没有任何官职,十分看不起她。

        那军需官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听说是姓王。

        这人在军中混了十几年,和顶上的王校尉还有点儿亲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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