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如此……然后如此……”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演武场上已经站满了先锋营的士兵。

        沈之奕一身玄甲,腰佩长刀,手持那枚“临机处置令”,站在高台之上。

        他的目光扫过底下每一张脸。

        “陶建、铁鼎、张二狗……”他开始点名。

        被点到名字的士兵,都昂首挺胸地出列,站到一旁。他们都是之前跟着沈之奕剿匪的三十多名兄弟,是绝对信得过的人。

        沈之奕很快点完了七十个人,还差三十个。他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故意跳过了熊山和他身边那几个平日里走得近的兵卒。

        熊山身边的几个人开始小声议论,脸上带着不满。

        熊山更是脸色铁青,他自认武艺在先锋营中也是排得上号的,可沈之奕竟然看都不看他一眼。

        终于,他忍不住了,大步出列,冲着台上质问道:“沈百夫长!我熊山自问不比任何人差,为何此次押运任务,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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