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箐珂不屑地哼笑了一声,压根不吃李玄尧这一套。

        “好歹是未来储君,明明是殿下欺瞒不义在先,诚心诚意的道歉不曾有一句,威胁的话倒是说得理直气壮,真是不见半点的君子风度。”

        “提醒殿下一句,妾身自小在西延军营长大,最不怕的就是死。”

        裙裾如莲轻动,江箐珂身子一旋,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再无先前端了几日的贤淑文静。

        她看着李玄尧似笑非笑,揭露道:“更何况,妾身若是死了,我父亲那五十万江家军,殿下也得不到了。”

        李玄尧面色一僵,偏头看向别处。

        看出来江箐珂不吃硬,李玄尧调整好情绪后,再转过头时,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

        “想必爱妃定是想念远在西延的家人。”

        美眸轻抬,江箐珂看着李玄尧,好奇他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若是爱妃日后有了身孕,本宫让岳母大人和你妹妹来东宫陪你待产,以解思乡之情。”

        江箐珂梗了下脖子,蹙眉表示嫌弃。

        “那是继母,不是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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