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狭小的狐狸眼缝,让人根本看不清他此时是何种眼神。
江箐珂又问:“如何?”
片刻,夜颜点头许了。
将碍事的茶桌朝夜颜右手侧推了推,江箐珂跪坐在夜颜的腿间。
玉指一勾,她依次扯开夜颜的外袍和里衣,露出疤痕交错的胸膛。
暖黄的烛火朦胧了那疤痕的狰狞,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怖。
江箐珂言:“我写,你猜,猜出来的字,你就写在纸上。”
两人同时提笔。
一个极细的狼毫笔浸了墨汁,悬在宣纸之上;一个较粗的狼毫笔浸足了清水,悬在夜颜的左胸口上。
从那紧绷的线条来看,江箐珂知道夜颜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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