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的人,过了不多久,也收拾了棋盘,观棋的人也渐渐散去……人越来越少。
陈明明似乎已经和这从明到暗的光线,与四周融为了一体似得。
他走到了前方的一张长木凳上坐了下来——这赫然是画中那道背影所坐着的地方——他就这样坐着,看着最后一点的夕阳,最终消失地平线,最终只是残留下暗红色的云。
他忽然把手枪的弹夹给取了出来——没有子弹。
又十分钟,路灯打开,陈明明背起了书包,也从这里离开。
……
……
不得不感叹的是,女人之间交谈的能力——尤其是当一方仿佛有着无尽话题的时候,那种下午茶的时间,确实只会轻易流逝。
“哎呀……你说这死小子怎么还不来呢?”
好不容易抓到了这个机会,任嬷嬷自然不会放过——把优夜截了下来之后,任嬷嬷就第一时间悄悄地给自己的儿砸发送了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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