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於偏居一隅的季汉小朝廷来说已经足够了。

        诸葛亮自知进退,凡事与刘禪商量著来,高强度的让刘禪隨著自己处理政事。

        人的性格在於塑造。

        毕竟是刘备的儿子,刘禪既然自己在去年做出了干预国家前进方向的重大抉择,那他就必然要承担政事的忙碌与烦忧,躲是躲不掉的。

        於是,又一则极为重要的事宜摆在了刘禪的面前。

        “相父。”刘禪亲自出宫到了尚书台,见到了在此处处理国家政事的诸葛亮,二人同坐一屋之中:“相父给朕送来的这则消息,朕实在一时难以抉择。诸葛子瑜给相父发的此函,到底是什么意思?”

        诸葛亮不假思索:“诸葛子瑜给臣送的此函,就是字面意思。魏兵从北而来进犯江陵,吴国临危,故而求救。陛下与臣说难以抉择,不知是何处难以抉择?”

        诸葛亮夙来谨慎,在谈论公事之时从不说什么家兄一般的词语。

        刘禪顿了一顿:“按理说,魏军攻吴已经不止一次了。去年魏军率骑兵佯攻江陵、夷陵,后续就没什么动向。相父,朕如果从公允一些的角度来说,这些年汉、吴攻魏居多,反倒是魏贼攻汉、攻吴更少。”

        诸葛亮提醒道:“但魏军每次进攻,则必有所取。”

        “相父所言极是。”刘禪点头:“所以诸葛子瑜是担忧魏贼此番势大,有势在必得之感?”

        诸葛亮捋须嘆了一声:“陛下,臣冒昧一言,身为领兵之人,很多时候能察觉到对方进攻之时的状態,当然,也与己方军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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