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孙礼脸上的兴奋之情也几乎抑制不住的展示了出来:“今日最大的喜讯,就是得知了孙权竟然亲身在鄡阳!他竟然在此领水军来打我们!将军,你说孙权知不知晓大魏水军此时到了广陵了?”
“他如何知道?”桓范哈哈大笑:“十四万五千大军攻略扬州,而孙权本人却在彭蠡泽畔的鄡阳,在这等逼仄之地!”
“德达,这不是天亡吴国,还能是什么?”
孙礼连连点头:“确实是天亡吴国,皆是仰赖天子洪福之故。将军,你我二人不如遥敬一下濡须的方向。”
“为天子寿!”桓范举起酒杯。
“为天子寿!”孙礼也应声,二人一同饮尽。
待放下酒杯之后,桓范一边夹菜,一边感慨道:“说是仰赖天子洪福,并无半点虚言。德达,你不知当时陛下在樊城与满将军定了调度吴军的战略之后,当时我还不解。大魏兵精粮足,兵力又多、船只更优,如何又出此险计调度吴军。倘若吴军不应又如何,倘若我这一路、或者夏侯平南一路都战败了又如何?”
“但今日在战时虏获吴军,得知孙权就在鄡阳,我这才真切的感受到陛下与满将军的谋略所在。孙权不在建业,不在吴地,则此番出兵大魏可以将丹阳、吴郡、会稽三处尽数速取了!”
孙礼也点头应道:“谁说不是呢?按照朝廷十日出兵的时间,陛下此时也已经率军到达濡须了。想必陆征东拿下区区丹徒并不难,以有备算无备,丹徒必克!一旦毌丘领军过江,则吴地必在大魏囊中了!”
“反倒将军在此如何用兵,倒没有那般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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