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承并无惧意,朱然也放下了紧绷着的戒备情绪,长长的叹了一声:“魏军攻势如此情状,真乃本将平生罕见,甚至史书之中也未曾有过。十余年前曹真攻江陵之时,也多作地道、云梯、箭楼等物,却从未有今日一般的凌厉攻势。魏军如此一日,对城池和城内军心士气的打击几乎堪比江陵时的一月。”
“守城,难以久持。”
“出战,又不能敌。”
“此地紧要,无有圣意,又必须坚守。”
如今紧张的时刻,张承却不自知的走了神。当时朱然在江陵守了半年,也就是六个月。按照朱然今日的说法,那便是能守六天了?
张承连忙收回心神,叹道:“不能战,不能守,不能走,身受大吴多年重恩,那我与将军便死在此处吧!”
朱然叹息一声,挥了挥手:“东坞局势同样危殆,承嗣且回去吧。”
“将军保重!”张承拱手。
朱然重重点了点头。
而此刻,濡须东坞之内的太史享却有了些许动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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