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朕需要避他锋芒?”
赵玖身穿红袍,猛地起身,龙袍下摆扫过案几。
墨砚翻倒,浓黑的墨汁在“南逃路线图”上洇开一片污迹!
他看着阶下跪了一地的大臣,那些曾在东京汴梁吟诗作赋的文官。
此刻个个面如土灰,嘴里翻来覆去都是“暂避”“求和”的老调。
“朕要抗金!”
赵玖按着腰间佩剑,目光扫过人群:“朕的父兄在五国城为奴,开封的百姓被金人屠戮,尔等却要朕继续南逃?”
“告诉金兀术,朕就在八公山等着他!”
“陛下不可!金军势大,我军新败,再战便是自取灭亡!臣已备下船只,请陛下即刻渡江……”
“放肆!简直是狂犬吠日!”
赵玖厉声喝断,“国难当头,你不思抗敌,反倒惑乱军心,私备船只欲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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