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盐粒堆成小山,雇工们赤着脚在盐堆里踩,脚底板早被腌成了腊肉色。」

        我打小就蹲在盐堆上看账册,左手拨算盘,右手攥着爹给的短刀——他说这世道,账算得再精,不如刀子快。

        可看着,老爹对那些官员低头哈腰的谄媚模样,俺知道纵使再有钱,也比不过人家的一句话。

        从那时起,考取功名当官,就成了我心中的执念,也是从那时我开始文武双修之路。

        十五岁那年,我已经能把《孙子》倒背如流,骑在烈马上能射落三丈外的老鹰!

        更能把一担私盐从曹州连夜送到徐州,躲过七拨巡盐兵的刀子,俺们那一片都说俺有本事,俺爹也被同行夸赞的合不拢嘴。

        说我就是一个天生的盐贩子,但是只有我知道,俺们老黄家从来不缺银子,缺的是顶官帽。

        看着爹娘在巡盐使面前卑微的犹如一条野狗,从那时俺就告诉自己,你得考科举,穿上官靴,这样爹娘就不用再看巡盐使的脸色。

        「老爹老娘,看着用功读书的我,总是说长安的朱门里,早把"崔卢李郑王"的牌位供成了活神仙。」

        「说什么咱们就是一私盐贩子寻常老百姓,当官比登天还难,还说等干个几年等我成家了,给我买个官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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