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摇了摇头：“有什么气好生的？”
苏婳盯着他看了好几遍，发现他真的没有生气，忍不住道：“你这情绪控制的能力真厉害。”
陆斐十分平静地道：“她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不相干的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跑来跟我说一堆废话，我如果因此就生气，那我这些年的训练算是白做了。”
“刚才的事，别跟我妈说，不然她又该不高兴了。”
苏婳应了下来。
等秦素云带着两个孩子来医院的时候，两人都对方菲来过的事绝口不提。
秦素云还奇怪地说了一声：“楼外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浪费，把好好的水果扔了一地。”
苏婳下意识地看了陆斐一眼，对方连眉毛丝儿都没动一下。
到快中午的时候，传达室的人敲开了病房门：“苏婳同志在吗？有你的电话，公安局那边打来的，让你务必要过去一趟。”
秦素云好奇地问道：“那案子不是都破了吗？怎么还让你过去？奖励也不可能这么快下来啊。”
苏婳摇了摇头：“不知道，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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