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芳不敢不去，偷偷跑到陆斐的病房门外，趴在门缝上往里瞧。结果还没看清楚，就被肖腾飞一把给揪住了：“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你是林长征的女儿？”
肖腾飞认出她来：“你来这里偷看什么？谁让你来的？”
林芳芳缩着脖子道：“我……我找苏婳。”
肖腾飞放开了她：“苏婳不在。”
林芳芳扭头就跑。
等林芳芳跑远了，肖腾飞才进屋对陆斐说道：“林长征被组织调查了。”
陆斐问道：“什么原因。”
肖腾飞忍着笑道：“有人举报他生活作风有问题，疑似和已婚妇女乱搞男女关系。斐哥，你说这是谁干的？”
陆斐看都没看他：“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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