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说:
“请李御史赴会,那么场所自然要投其所好,贫僧曾有耳闻,不日前李御史曾在春风楼住了一夜。”
朱棣闻言面露迟疑之色:“但就算如此,也不能去那种地方谈正事吧?”
“有何不可?”姚广孝淡定的说:“依贫僧之见,那儿人多耳杂,反倒适合谈论重要之事!至少,不容易被锦衣卫的人听去,并且,王爷莫要因为李御史在朝堂之上表现出的城府过于深厚,便忘记了他才刚刚及冠,乃风华正茂之年,却未曾结亲……”
这话才说一半,朱棣就连忙打断:
“行了!你的意思本王明白,用不着继续说下去。”
姚广孝立刻闭嘴。
“那,地方就定在春风楼了,这肯定能让李御史满意。”
朱棣无奈叹息,随即面露不解:“道衍,你乃出家之人,如此堂而皇之涉足烟花之地,就不惧佛祖降罪?”
姚广孝闻言,展颜一笑道:
“阿弥陀佛!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贫僧心中常驻佛祖莲台,佛祖又岂会降罪于贫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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