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只不过,是她情欲下,最后的一丝算计。
他早该知道的。
楼岁安对他,从没有爱。
就连新婚之夜时,楼岁安都是眼里淬着毒地骂他:“靳邵野,你不得好死,怪不得你当年家破人亡,活该。”
她偶尔撞破他动情模样的时候。
都是讥讽恶心地恨不得踩爆他,“你简直和发情的公狗一样恶心。”
楼岁安对他,真是连一点儿怜悯都没有。
所以,他也该恨她的。
靳邵野抬眸,修长的手指从被子下滑了进去,“你把自己想的这么值钱的吗?当年你妈把你‘卖’给我的时候,也才五千万啊。”
楼岁安怨恨地盯着靳邵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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