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可乐罐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他们应该是求遍了N市所有能叫得上名字的律所,不然,你以为他们有脸回来找我们?”

        陆衡站起身,在陈麦面前踱步。

        “这种人,就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不懂什么叫感恩。你给他一碗饭,他不记得。你给他一巴掌,他反而能记住疼。不用这种方式让他们刻骨铭心,下次他们还会为了点蝇头小利背刺我们。”

        他停下脚步,直视着陈麦。

        “另外,老陈,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我们404宿舍这四个人,我不知道是怎么凑到一块的。林默,周叙白,还有我家的背景。”

        陆衡伸出三根手指。

        “我们三个人,随便从指甲缝里漏出去一点资源,都足够改变你家的阶级,让你和你家人少奋斗二十年,能够从根本上改变你家的命运,懂吗?”

        陈麦的身体僵住了。

        “所以,别觉得我说话难听。你那个朴素的、非黑即白的价值观,在村里可以,在这里,行不通。你得学着适应,学着利用规则,而不是被那点可笑的同情心绑架。你自己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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