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将浓烈的伤痛死死压抑着,连眼神都快要无法聚焦。

        过了很久,他又抬头仔细打量苏琉,说,“跟信里说的一样,你是个很要强的孩子。”

        苏琉心想,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另外,现在有男朋友吗?”

        虽然是像长辈一样关怀的口吻,但毕竟刚见面,这问题有点越界。

        苏琉说,“迟早要黄的未婚夫算吗?”

        “既然要黄,那就不算,”维克托笑了下,又说:“如果你没有心仪的人,我来替你安排婚事。”

        “啊?”苏琉开始宕机。

        维克托自顾自说,“我有三个儿子,都没有结婚,你可以随意挑选。老大年纪比你大不少,但将来会继承伊维斯家,你可以考虑。”

        “老三岁数跟你相当,正是爱玩的年纪,傲慢又自大,可能会跟你有些摩擦。不过你可以试着调教,我会站在你这边。”

        “至于老二,我不建议你选他。他是个十足的事业狂,性情又非常腹黑冷淡,跟他在一起,你很难把他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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