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你仍旧敬爱着我,南流景。我们的敌人是猴面鹰,你想必也知道这一点。可你仍旧对我发起了攻击你在试图用这种激进的方式,来与我进行切割。你试图告知自己,你仍旧憎恨着我。」
鞘淡淡的说道:「但你能够欺骗自己,却无法欺骗朽日。你与我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桌之隔,。
「我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了…..为什么不多不少、恰好是‘一桌,?这个距离…
「哦,我懂了。是因为我在南家的餐桌上时,与你相隔着的正是这个距离吧。」
男人没有发起攻击,也没有离席、甚至没有看向坏日。他的左手还握着酒杯,低头时不知道是在注
视着手中发光的剑刃、亦或是那不剩一滴酒的酒杯。
鞘自顾自的说着,絮絮叨叨宛如老人:「你今年应该是三十八岁吧……哦不对,应该是三十九岁。我记得你是三月一号的生日,现在生日应该已经过了。快三十年过去了,你还是昔日那个十几岁的孩子」
「——老师。」
坏日打断了鞘的话。
他也同样没有看向鞘。他低头望着的是桌上还没吃完一半的丰盛饭菜,它们在激烈的战斗中却是完好无损。因为两人之间,无论是攻击亦或是防御,都没有将力量逸散到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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