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兰骓了。
……回应她的,只有无垠的虚惘与死寂,像一座人生必然留下的废墟。
麦明河颓然跌坐在地上,手枪跌出去几步,她也没有心力去管了。
她将脸埋在手里,久久地坐在沉默中;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哭,还是想叹,还是被巢穴抚慰了。
过了很久,麦明河终于抹了一把脸,站起来了。
她不是个傻子。
巢穴特地将伊文送到她身边,上演出今夜这一幕,肯定有目的。
哪怕“与兰骓走过半生”这件事,看起来好像并无恶意,麦明河也不会真以为,巢穴只是想要抚平梗在她心里的愧疚与遗憾。
三十分钟……三十年。
她希望自己不是多心了;但想来想去,却好像只有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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