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未把手从电话话筒上拿下来,一直死死攥着,骨节都发白了。她怕自己松开话筒后的手,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管怎么修饰,都不能改变她主动将贾克琳置于危险之中的本质。
那又怎样?
她咬着牙想,她这辈子,早就做不成一个道德无暇的人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就可以怎么出去。”
金雪梨看着脚尖,低声说:“被脚手架砸中,是你的通路,那么你再被脚手架砸一次,就可以回黑摩尔市了。你看见从我来的那个方向了吗?最近的脚手架,就在那条路上。”
贾克琳半信半疑,扫了一眼远方马路,又看了看金雪梨。
假如她怀疑这是一个陷阱,她至少没有说出口。
再说,从贾克琳的角度来说,是走金雪梨所指方向,试试那一线希望,还是像没头苍蝇一样继续乱撞,直到被居民抓住,其实是一个很好选择的问题——很快她就抬起脚,朝马路对面走去。
“等等,还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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