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忘记闭上嘴了,但仍然在一直看着麦明河。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却醒不过来,一直到窗外亮起晨光,才终于努力睁开了眼;头脑昏昏沉沉,简直像是没睡一样——但卧室门仍关着,屋里只有麦明河一个人。
12月3日,6:25AM。这么早,怪不得难受。
麦明河侧耳听了听。
屋外很安静,电视被关上了,或许伊文也需要睡觉吧?
她把枪塞进睡裤裤腰里,慢慢站起身,尽量没出声地走到门前,拉开一条门缝。
客厅沙发上空空的,没有人。
咦?
去上厕所了?去厨房了?不会是出门了吧?
不能让他到处走——不是因为伊文伤重,她考虑的是黑摩尔市市民。
麦明河打开门,几步走进客厅,目光和身子一起,在公寓里转了一圈——这一圈扫视的终点上,一个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杂物室门口,后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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