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韩六月的事,麦明河也不能知道啊——可见他确实还没清醒。
“她都好,人在医院病房,”好在一旁砂雪也在,补上来说:“昨天晚上醒了一次,还吃了点东西呢。”
柴司呆了几秒,点了点头:“她喝水了吗?”
“喝了,”说到这个,砂雪不改喜气洋洋。
“怎么喝的?”
喝水还能怎么喝?是不是还得让柴司接着睡会,才能正常谈话?
但砂雪却一点不意外似的,答道:“用水杯喝的。没人教,她看见端来一杯水,就伸手拿起来,凑近嘴边,咕咚咚都喝了,吞咽下去的。”
麦明河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对喝水还需要这么详细的描述。
柴司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他看了一眼麦明河,对砂雪说:“你能给我们拿点咖啡来吗?”
他应该意识到了,麦明河要说的话,恐怕得单独谈。
只不过,尽管麦明河一路上都在酝酿整理,在砂雪离开好一会儿之后,她依然不知道该从何处张嘴——等话到嘴边时,头脑中另一个麦明河又却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太过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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