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所见的人世,与此前并没有不同。」
怀着种种疑惑,兰杰森终于拄着拐杖出院了。
他几个月都没回过家,公寓信箱里挤满了信件,一打开信箱门,就洒了一地。门口堆着几个月分量的报纸,又厚又乱,不先把它们弄进屋,连门都迈不进去。
他一手拐杖,一手抱着报纸信件,又狼狈又局促,好不容易才进了家门。
所以最开始的一两分钟里,兰杰森没有注意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要帮忙吗?”
安路双臂舒张,搭在沙发上,回头问道。“看来你当时伤得很重啊。”
兰杰森愣愣地看着他,终于慢慢把东西都放在了地上。
安路不应该知道他家地址才对;兰杰森从没有在公共电话簿上登记过自己的姓名与电话,行事也很低调。
“你赢了吧?”他嘶哑地问道,“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对,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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