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司哥!”
电话里是一个家派猎人,几乎像喊似的:“你快来医院,韩六月病危了!”
“怎么回事?”他一骨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医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生命体征就跌下去了,进了急救室后没多久,就给了病危通告……”
从凯家大宅到韩六月所在医院,原本有足足两个小时的车程,但柴司在一个多小时后,就将汽车从斜刺里扎进了一个空车位上——他一把甩上车门时,后方那一辆被他抢了车位、还差点撞上的汽车中,正狠狠按响了几声车喇叭。
“你疯子啊你?”那司机探出头,怒喝道:“为了抢车位不要命了?”
柴司用眼尾扫了他一下,转身就走。
那男司机顿时更来了气,死死按住车喇叭不松手;踩着长长的、尖锐的鸣笛声伴奏,柴司大步进了医院。
他来得晚了一步。
登记为韩六月紧急联系人的家派猎人,遥遥地从走廊另一头朝他迎了上来;医院里的气味,灯光,轮椅滚过地板的响声,护士叫出的名字,鞋底偶尔一擦……一切震颤的、嗡嗡作响的声浪,都推着他往前走,走到那猎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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