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白高兴了吗?
“我上一次找到你,问你通路伪像的时候,你甚至还不知道它的存在。拿走伪像的人,下颌完好无损;但你那时脸上受了伤,而且不是几天之内就能痊愈的伤势。”
柴司不紧不慢地说:“这说明有人装成你的模样,想要祸水东引。你受此启发,打算现在激我发怒。你以为我会上当么?”
府太蓝急得想找个测谎仪——尽管测谎仪对他没有用。
“我现在下颌不也完好无损吗?才过去了不到三个星期。”
“青春期小孩,恢复快。”
还自己替他合理化上了,府太蓝气得一闭眼——他的情绪一向疏离遥远,像现在一样又急又无奈又想跺脚的时候,确实不多。
该气自己当时思虑太周全,还是该恨柴司愚蠢?
当然是恨他愚蠢。
不蠢,怎么会像条被洗脑的狗一样?
“但你说对了,我确实想知道一件事。”柴司低声说。
能一直稳稳举着枪、顶着他脑门,手臂还不酸……府太蓝心里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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