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六月走时没有关门,或许是因为有人得盯着门口牌子,以免它被人拿走;他再次开了两枪之后,走廊远处的骚动和人声更响了,像波浪似的,一浪一浪冲进房间里来。
“你没法杀死居民,”为了压过杂音,府太蓝扬声说,“你也没法杀死我。”
枪紧紧攥在手里,抵得筋骨都隐隐发疼,但他始终没有找到机会朝柴司开枪。
他一直伏在床尾,正好处于自己的视线死角,等于截断了府太蓝离开病床的路。
别说是下床或者探头了,就算是单单把手枪伸出去,都不容易能打着他——只要他有动静,柴司一侧身就能蜷到床下;反而要是因为伸出去一只手,被一把抓住、拽到地上,局面可真糟糕了。
“如果真的杀不死你,你早就下床来杀我了。”
果然没有骗到那个老男人。
府太蓝耸耸肩。
“无所谓,你愿意躺着也行。你拿走了我身上两个伪像,这种强盗行径可不好。让我看看你们这只包里藏了什么东西吧……特地为我设下陷阱,引我进来,总不可能一个伪像也不准备吧?说不定,还准备了好东西呢?”
柴司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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