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时候,还以为人生是属于自己的。
脑袋轻飘飘的,好像仅靠一丝神智系在脖子上,从这一线神智里,传来了身上伤口的钝痛。
止痛药或者烟卷,哪个都可以——
府太蓝下意识地拍了几下身子,才想起来,自己离开病房时只有手机和身上这一件病号服,什么都没带。
“……主管。”
他转过身,后背寸寸开裂。他看见芮米时,他就不动了,后背仿佛在裂出半条峡谷时凝固住了。
“要来监视我吗?”过了两秒,府太蓝问道。
芮米吸了口气。
“对不起,我并不知道来龙去脉。我只是听命行事。”
她穿过大厅,将一只背包和一个袋子递过来。“我只是上个班而已,我也不想被卷进这种……这种仇恨里。”
“只是上个班?”府太蓝笑了,“八成很轻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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